闫立已经看不到身后天庭人马。
这才紧赶两步,到了夫子万钧身侧,回指天庭人马方向。
纳闷呢!
天庭人马啥时候这么好说话的。
这位说撤。
就能撤。
人家动都不动的,目送自己这些人跑路。
换自己,断不可能的事,必定上来打一架。
“不然呢,和你打……嗤……不要高兴太早,还会来的!……你急什么啊!……”
夫子万钧抬头看一眼闫立。
就对面天庭那个人。
自己随时可以让他撤了。
可撤了又怎么样呢!
对自家大人的事毫无意义的。
有这么一个人。
牵着他溜一圈。
墨家祖地就能到自家大人手中。
不用费一兵一卒,何乐不为呢。
关键点,得让墨家祖地之人心服口服。
借势。
也是可以分形势的。
逼着墨家祖地之人不断让出一城一地。
是你们自己丢了所有。
还是被天庭逼的。
最后我们再拿回来。
顺理成章,名正言顺的拿。
墨家祖地之人就没话可说的。
往后谁敢说一句是墨家祖地之人让出来的。
自己无能,休怪别人。
“什么?弃城而去?……”
接到禀告的朗廷贵也懵了。
这就不像那位的风格了。
撤可以。
丟城就不对了。
故意诈败可以。
但那是反败为胜。
丢城失地却从来都没有的事情。
难道真不是他?
只是像?
奇怪了啊!
还是自己怕那个人,多虑了?
朗廷贵摸不着头脑了。
人家弃城而去,总不能不占便宜啊!
来这里做什么?
不就是攻城掠地么!
既然如此轻易到手,何乐不为。
天庭人马小心翼翼拿下墨家祖地一座城池。
没啥事儿。
平平安安的。